旺达屋 > 社会 > 正文

​全唐诗是在哪个朝代编纂的(全唐诗是在哪个朝代编纂的诗)

2024-01-24 18:10 来源:旺达屋 点击:

全唐诗是在哪个朝代编纂的(全唐诗是在哪个朝代编纂的诗)

《四库全书》

《四库全书》全称为《钦定四库全书》,是在清朝乾隆皇帝的主持下,由纪昀等360多位高官、学者编撰,3800多人抄写,耗时13年编成的丛书。所谓“钦定”,就是由皇帝亲自审定。“四库”之名,源于初唐,指的是中国古代传统的图书分类法的“经、史、子、集”四部。

这部大型丛书共收书3503种,79309卷,存目书籍6793种,93551卷,分装36000余册,约8亿字,编订者自诩为囊括了中国古代所有图书,故称“全书”。据说,如果将《四库全书》逐页摊开相连接,其长度会比地球的直径还要多出三分之一。

一、编纂的缘起及准备

《四库全书》的编纂这项浩大的文化工程是由《永乐大典》的辑佚工作引起的。乾隆三十七年(1772)十一月,安徽学政朱筠提出《永乐大典》的辑佚问题,得到乾隆皇帝的认可,乾隆皇帝诏令将从《永乐大典》中所辑佚书与“各省所采及武英殿所有官刻诸书”,汇编在一起,名曰《四库全书》。

中国自唐宋以来就有大型类书的编纂,但类书往往受体例所限,常有“内容割裂,首尾不具”的弱点,难以保存古籍之旧观,将历代典籍重新进行整理、总结和汇编,已经成为当时亟待解决的问题。早在乾隆初年,学者周水年就主张像佛教编纂佛藏一样,把儒家著作集中在一起,供人借阅,这一主张得到社会的广泛响应。至此,朝野达成共识,《四库全书》的编纂水到渠成。

《四库全书》的书籍来源有四:一为宫廷藏书,即内府本;二是清代皇帝的著述和奉皇帝之命纂修的书籍;三是各省采进、私人进献和市面通行的书籍;四是从《永乐大典》中辑录出的古代佚书。

《四库全书》编纂最重要的准备工作就是面向天下征集古今图书。乾隆皇帝在乾隆三十七年(1772)正月初四日下诏各省搜集历代及清朝人的著作,并在第二年成立了四库全书馆,在武英殿设缮书处。

乾隆皇帝的目的一来借修《四库全书》的机会在全国范围征集图书,借此将历代书籍作一次全面审查、评论和总结;二来借修《四库全书》的机会消除汉族知识阶层的民族思想意识;三来借此标榜清朝的文治政绩,是个超越汉唐的太平盛世。清朝征收的准则以阐明性学治法、考核典章、九流百家之言为优先,族谱、尺牍、屏障、寿言、唱酬诗文等等则不在考虑之列。当时规定,凡从坊肆来的书,须付给一定的费用;若是家藏图书,则装裱印刷;如未曾刊刻,则抄本存留。这些书筛选后按“着录书”及“存目书”分别收入,其中“存目书”不录全书,只摘部分内容,而“着录书”则经过整理、校勘、考证后,按特定格式重新抄写存入,誊写完成后,还要与原本反复校勘。

为了表彰进书者,清廷还制定了奖书、题咏、记名等奖励办法:“奖书”即凡进书500种以上者,赐《古今图书集成》一部;进书100种以上者,赐《佩文韵府》一部。“题咏”,即凡进书百种以上者,择一精醇之本,由乾隆皇帝题咏简端,以示恩宠。“记名”即在提要中注明采进者或藏书家姓名。征书工作从乾隆三十七年(1772)开始,至乾隆四十三年(1778)结束,历时达7年之久。

在地方政府的大力协助和藏书家的积极响应下,征书工作进展顺利,共征集图书12237种,其中江苏进书4808种,居各省之首;浙江进书4600种,排名第二。私人藏书家马裕、鲍士恭、范懋柱、汪启淑等也进书不少。

二、编纂的过程及抄校

乾隆三十八年(1773)二月清廷设立了“四库全书馆”,负责《四库全书》的编纂。先后派了永瑢等三位皇子担任正总裁以加强监督,任命内阁大学士于敏中为总裁,大学士以及六部尚书、侍郎为副总裁,召著名学者纪昀为总纂官,还设有总阅官、总校官、督催官等,参与官员达360人。陆锡熊、孙士毅、戴震、周永年、邵晋涵等学者也参与了编纂。曾参与编撰并正式列名的文人学者达到3600多人,而抄写人员也高达3800多人。

文津阁远景,张之航摄

四库馆臣首先要对各种底本进行整理,提出应抄、应刻、应存的具体意见。应抄之书就是被清廷认为合格的著作,可以抄入《四库全书》。应刻之书就是被认为最好的著作,这些著作不仅抄入《四库全书》,而且还应另行刻印,以广流传。应存之书是那些被清廷视为不合格的著作,不能抄入《四库全书》,而在《四库全书总目》中仅存其名,列入存目。对于应抄、应刻的著作,要比较同书异本的差异,选择较好的本子作为底本。
一种图书一旦定为四库底本,还要进行一系列加工,飞签、眉批就是加工的产物。飞签也叫夹签,是分校官改正错字、书写初审意见的纸条。这种纸条往往贴于卷内,送呈纂修官复审。纂修官认可者,可用朱笔径改原文,否则不作改动。然后送呈总纂官三审,总纂官经过分析之后,可以不同意纂修官的复审意见,而采用分校官的初审意见。三审之后,送呈御览。由此可见,审查监督的严格程度非比一般。

承德避暑山庄文津阁正门,张之航摄

严格审查之后,就开始了对书的抄录工作。缮书处对抄录人员的选拔也是极其严格的。最开始抄录人员由官员保举而来,但这种方法有行贿、受贿等弊病。之后又改为考查的办法,即在需要增加抄写人员时,先出告示,应征者报名后,令当场写字数行,品其字迹端正与否,择优录取。考查法虽比保举法优越,但也有不便之处,因此最后又改为从乡试落第生徒中挑选,择其试卷字迹匀净者予以录用。
通过这三种选拔方式,共选拔了3826人担任抄写工作。抄录工作也在严格的管理之下,既有工作规程,也有奖惩措施。首先规定了抄写定额:每人每天抄写1000字,每年抄写33万字,5年限抄180万字。5年期满,抄写200万字者,列为一等;抄写165万字者,列为二等。按照等级,分别授予州同、州判、县丞、主簿等四项官职。发现字体不工整者,记过一次,罚多写10000字。抄录工作就在这种严格管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每天都保证有600人从事抄写工作,至少可抄60余万字。
之后展开的就是全书的校订工作,为了保证校订工作的顺利进行,四库全书馆制定了《功过处分条例》,其中规定:所错之字如系原本讹误者,免其记过;如原本无讹,确系誊录致误者,每错一字记过一次;如能查出原本错误,签请改正者,每一处记功一次。各册之后,一律开列校订人员衔名,以明其责。一书经分校,复校两关之后,再经总裁抽阅,最后装潢进呈。分校、复校、总裁等各司其职,保证了《四库全书》的质量。

三、《四库全书》的装潢与收藏

第一部《四库全书》于乾隆四十六年(1781)十二月修成,接着又用了将近3年的时间,到乾隆四十九年(1784年)的十一月,陆续修完了第二、三、四部《四库全书》。这四部《四库全书》用的是上等的开花榜纸,书页都是直行红格的“朱丝阑”本。每半页八行,每行21个字。在有注解的地方,每竖格里是双行小字。

故宫文渊阁(王密林摄)

部分的书册内还绘有精致华美的插图。书的装帧采用的是绢面“包背装”,用绢面的颜色区分书的类别,经部采用绿色,史部采用红色,子部为蓝色,集部为灰色。乾隆皇帝特意修建了北京紫禁城文华殿后的文渊阁、北京圆明园内的文源阁、奉天(今辽宁省沈阳市)宫殿的文溯阁、热河(今河北省承德市)避暑山庄的文津阁,用来储存着四部《四库全书》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北四阁”,又称“内廷四阁”的《四库全书》。它们收藏在深宫禁地,完全是皇帝的私人藏书阁,外人不得问津。
因为江苏、浙江两省文化繁盛,文士众多,为了表示对文化的尊重与奖掖,从乾隆四十七年(1782)七月到乾隆五十二年(1787)四月十七日,在约5年的时间里,四库馆奉乾隆皇帝之命,又另外抄写出三部《四库全书》。为了储存这三部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皇帝又建造了镇江金山寺行宫的文宗阁、扬州天宁寺行宫的文汇阁、杭州圣因寺行宫的文澜阁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南三阁”,也叫“江浙三阁”。

文宗阁
这三处是对外开放的,由当地官方管理,允许读书人入内阅览。南三阁本《四库全书》采用的是白太史连纸,本头较北四阁本为小,横度上要窄七八分,南三阁本的装潢设计与北四阁本基本相同,但在包装绢面上,文宗阁和文汇阁的经部是绿色的,史部是红色,子部为玉色,集部为藕荷色。文澜阁则与众不同,经部是葵绿色,史部红色,子部月白色,集部黑灰色。
另外,每阁的《四库全书总目》采用黄色。这是因为其是全书纲领,故用代表中央的黄色。 四部颜色的确定,是依照春夏秋冬四季而定。

扬州天宁寺万佛阁(收藏影印版文津阁四库全书)赵保国摄

扬州天宁寺万佛阁(收藏影印版文津阁四库全书处),赵保国摄

这七座藏书阁大体上都仿照了著名的藏书阁宁波天一阁的样式建成,均为顶覆黑瓦的楼阁式建筑。从外面看是两层,里面则实际上是三层。底层面积约600平方米,阁前浚有水池,阁后堆有假山,左侧建有盝顶式碑亭。阁内每层都陈列着书架,为了取书方便,每种书在架上的陈列都有一定的位置,而且还画出图样,叫做《四库全书排架图》。
每部《四库全书》装订为36300册,6752函。这七阁书每册的首末页的尾部都钤有乾隆皇帝的玺印,但每阁一式,各不相同。如文渊阁本册首钤“文渊阁宝”朱文方印,卷尾钤“乾隆御览之宝”朱文方印。贮藏的方法是,每若干册放入一个楸木制的盒内,名为一函,函面上刻有书名。函内的书用香楠木片上下夹起来,再用绸带束住。函面的字、绸带与书的绢面,都采用相同的颜色。用这种办法保存书籍,不仅美观典雅,而且还能防潮、防蛀。
《四库全书》还有副本一部,藏翰林院,用以传布士林。
在编纂《四库全书》的过程中,还编了《四库全书荟要》、《四库全书总目》、《四库全书简明目录》、《四库全书考证》、《武英殿聚珍版丛书》等。这几种书可以看作编纂《四库全书》的副产品。《四库全书荟要》是《四库全书》的精华,收书473种、19931卷。开本大小和装帧形式与《四库全书》相同。
乾隆四十三年(1778)共抄两部:一部放在宫中御花园的摛藻堂,一部放在圆明园东墙外长春园内的味腴书屋。《四库全书总目》二百卷是《四库全书》收录书和存目书的总目录。该目录前有“凡例”,经史子集四部之首冠以总序,大类之前又有小序,每书之下都有著者介绍、内容提要、版本源流等考证文字。由于这些考证文字出于纪昀、戴震、姚鼐、邵晋涵等著名学者之手,因而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。
《四库全书简明目录》二十卷是《四库全书总目》的简编本,它不列存目书,只列《四库全书》收录的图书,每种书的提要也写得比较简单。《四库全书考证》一百卷是四库馆臣对应抄,应刻各书校勘字句的记录汇编,该书对于校订古籍有较高的参考价值。《武英殿聚珍版丛书》是用木活字印成的。它包括《四库全书》中138种“应刻”之书。该丛书在刻印4种之后,主持人金简通过比较,认为木活字花钱少,实用价值高,改为木活字印刷出版。
四、《四库全书》的价值与局限
《四库全书》共收录著作3500多种,在经、史、子、集的下面,又各分为若干子类,经部分10类:即易、书、诗、礼、春秋、孝经、五经总义、四书、乐、小学;史部分15类:正史、编年、纪事本末、别史、杂史、诏令奏议、传记、史钞、载记、时令、地理、职官、政书、目录、史评;子部分14类:儒家、兵家、法家、农家、医家、天文算法、术数、艺术、谱录、杂家、类书、小说家、释家、道家;集部分5类:楚辞、别集、总集、诗文评、词曲。共44类。
其中15类又划分成若干细目,叫做“属”。经部礼类中分周礼、仪礼、礼记、三礼总义、通礼、杂礼书6属;小学类,分训诂、字书、韵书3属;史部中诏令奏议类,分诏令、奏议2属;传记类,分圣贤、名人、总录、杂录、别录5属;地理类,分宫殿疏、总志、都会郡县、河渠、边防、山川、古迹、杂记、游记、外记10属;职官类,分官制、官箴2属;政书类,分通制、典礼、邦计、军政、法令、考工6属;目录类,分经籍、金石2属;子部中天文算法类,分推步、算书2属;术数类,分数学、占侯、相宅相墓、占卜、命书相书、阴阳五行、杂技术7属;艺术类,又分书画、琴谱、篆刻、杂技4属;谱录类,分器物、食谱、草木鸟兽虫鱼3属;杂家类,分杂学、杂考、杂说、杂品、杂纂、杂编6属;小说家类,分杂事、异闻、琐语3属;集部中词曲类,分词集、词选、词话、词谱词韵、南北曲5属。共64属。
《四库全书》收录了中国有文字记载以来的历代人的著作,只是不收当时还活着的人的著作。所包括的知识范围,达到了相当广泛的程度。总的来说突出了儒学文献的地位,被学者评价为“嘉惠学林,功在千秋”。但也存在着巨大的局限性,历来为人们所诟病。首先,清朝统治者推行文化专制主义,刻意执行“寓禁于征”的政策。从不完全统计的禁书目录来看,共计全毁书2400多种,抽毁书400多种,加起来将近3000种。被焚毁的书籍在10万部以上,烧毁或铲毁的书板达六七万斤。

文宗阁内景

另外,四库开馆后10年内在征书的过程中发生的文字狱达48起之多。清朝统治者对有明显进步思想的著作深恶痛绝,通过文字狱来杀人毁书、钳制思想、麻痹精神,产生了“使天下士子阅读,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,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。”(鲁迅语)的后果。许多弥足珍贵的古代文献毁于一旦,严重阻碍了思想文化的发展。它的另一重大缺点是不重视科学技术著作,除农、医、天文、算法外,所收的科技书籍很少,明末清初的科技科学著作都被付之一炬。
明代《军器图说》罗列了各种火器,图文并举,叙说军器之制造,使用与威力等,却被焚毁。《崇祯历书》《天工开物》等决定着中国科技的一系列著作统统被毁,仅仅就是为了愚弱民众,便于统治,结果却戕害了中国两三百年的国运。对国外的史地也不重视,使中国人变得视野狭窄、鼠目寸光。
为了加强君主专制主义的统治,甚至对小说、戏曲也大加禁毁,搞得中国人麻木愚痴。在《四库全书》中,对部分书籍内容做了篡改删削,如将岳飞著名的《满江红》词中的“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”生生改成不伦不类的“壮志饥餐飞食肉,笑谈欲洒盈腔血”,英雄气概完全丧失,变得平庸无奇。编纂者肆意删节、篡改,使文献资料的真实性和权威性大打折扣。故鲁迅先生曾一针见血地指出:“清人纂修《四库全书》而古书亡。”

五、《四库全书》的流传与散失

《四库全书》完成至今的200多年间,中国历经战乱,《四库全书》也同样饱经沧桑,多份抄本在战火中被毁,到现在,所存的四部中,没有一部能做到“书阁一体”。
文渊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六年(1782)入藏阁中。民国时期,由故宫博物院接管。1933年春天,日寇侵略热河,北平地区形势十分危急。故宫博物院将文渊阁本《四库全书》连同所藏其他历代文物装箱南迁,运至上海。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又辗转数千里运抵四川。抗战胜利之后复运抵南京。国民党政府从大陆撤退时,运往台湾,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。
文源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在乾隆四十八年(1783)抄毕入藏。咸丰十年(1860),英法联军入侵,大肆焚掠圆明园,文源阁本《四库全书》大部化为灰烬,海内外仅数册丛残:《公是集》,十卷,六册,藏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;《明史》卷九至十三,一册,藏广东中山图书馆;《南巡盛典》卷一百一至一百三,一册,藏中国国家博物馆;《南巡盛典》卷二十至二十二,一册,藏日本东洋文库;《南巡盛典》卷二十八至二十九,一册,藏日本恭仁山庄;《草庐集》,十卷,九册,藏日本东洋文库。另中国台湾“国家图书馆”藏精抄卷子本《四库全书简明目录》,上钤“文源阁宝”朱文方印,亦当时文源阁劫余之物。
文溯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七年(1782)入藏。民国时期,文溯阁《四库全书》辗转流徙,几经危殆。1914年运京,存于保和殿。1925年,奉天教育人士拟办图书馆,呈请北京国民政府当局索回此书。1931年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,东北沦陷,文溯阁本《四库全书》落入日本人手中。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,文溯阁本《四库全书》才又回到人民手中。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因战备需要,中央下令将文溯阁本《四库全书》从沈阳调出,运至甘肃保存,现存放在兰州北山九州台仿建的新文溯阁藏书楼中。
文津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九年(1784)入藏。1913年,文津阁本《四库全书》由国民政府运至北京,藏于文华殿古物陈列所。1915年,拨交新成立的京师图书馆(今国家图书馆前身),成为国家图书馆镇馆之宝。文津阁本是北方四阁中最后完成的一部,对已发现的讹误、遗漏当有所补正。
文津阁本是档案明确记载曾经乾隆亲校,并由纪昀亲自三校的抄本,几乎每册均有校核记录,其编校质量优于包括文渊阁本在内的其他诸本。就仅存的四部《四库全书》看,文津阁本保存最为完整,其他三阁本均分别据文津阁本加以补抄。文津阁本所保存下来的一些文献资料已是海内孤篇。
文宗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四年(1779)入藏。道光二年(1842年)鸦片战争中,文宗阁本《四库全书》遭英军破坏,有所损失。咸丰三年(1853年),在太平天国战争中阁毁书亡。战争结束后,著名学者莫友芝曾奉曾国藩之命寻访幸存文本,今国家图书馆藏《文宗阁四库全书装函清册》四册,经史子集各一,经部首页有莫友芝藏书印,大概这就是文宗阁本兵燹后的孑遗。2011年,镇江复建文宗阁,入藏一套文渊阁影印本《四库全书》。
文汇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五年(1780)入藏。咸丰二年(1853),太平军占领扬州时阁被烧毁,火起时阁门紧锁,人无从抢救。同治四年(1865),莫友芝曾来扬州寻访遗书。现文汇阁本也有残本存世,分别是《周易启蒙翼传外篇》二册、《云笈七签》、《御定全唐诗录》、《图书编》各一册。2014年,扬州天宁寺万佛楼入藏一套仿制文津阁本《四库全书》。
文澜阁本《四库全书》,乾隆四十八年(1783)入藏。咸丰十一年(1861)太平军第二次攻下杭州,文澜阁《四库全书》大量散佚。杭州藏书家丁申丁丙兄弟收集残余,得到8140册,仅及原书四分之一。1864年太平军退走,丁氏兄弟又不惜重金从民间收购。光绪六年(1880年)在旧阁原址上重建文澜阁。丁氏兄弟将书送还,并陆续抄补。民国后,归浙江省图书馆庋藏。1914年、1923年,两次组织人力就丁氏兄弟钞补未全者予以补钞。文澜阁本《四库全书》始渐复其原。抗战时曾运至青木关,胜利后运回浙江,现藏浙江省图书馆。

另外,2013年,北京大学筹资一亿多元,从日本回购了2万余册的“大仓藏书”。这批典籍经、史、子、集四部皆备,其中还有曾存放于翰林院的《四库全书》副本。